早在上世纪初,()研究发现,情绪唤醒水平高成过低却不利于学习,中年唤醒水平,学习效果最好。

---

---

---

T64 0.794 T77 0.712 T6 0.758
T55 0.783 T72 0.652 T24 0.716

T7 0.749 T82 0.649 T59 0.600
T100 0.654 T83 0.515 T58 0.493

T32 0.653 T81 0.498

T68 0.489
T41 0.486

积
极
低
唤
醒

T20 0.703 T56 0.748 T84 0.798
T76 0.692 T4 0.678 T96 0.707
T89 0.646 T17 0.668 T86 0.491
T98 0.641

消
极
高
唤
醒

T45 0.696 T25 0.701 T14 0.715
T21 0.680 T101 0.638 T13 0.662
T62 0.645 T69 0.612 T9 0.618
T35 0.605 T88 0.609 T28 0.557
T44 0.588 T49 0.498 T78 0.409

T2 0.490
T97 0.413

消
极
低
唤
醒

T47 0.773 T74 0.659 T73 0.788 T94 0.699
T60 0.722 T57 0.632 T19 0.726 T65 0.652
T23 0.712 T48 0.604 T31 0.684 T99 0.607
T92 0.666 T70 0.574 T53 0.626 T85 0.550
T15 0.663 T80 0.574 T43 0.558
T16 0.627
T30 0.620
T103 0.620

T54 0.561
T37 0.519

T1 0.452

3正式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分析及

应用
3.1被试
用于正式学业情绪问卷验证性因素分析及信、
效度检验的被试是浙江省杭州市一所普通初中和一
所高中的学生,采用的是在每个年级中随机抽取三
个班级的抽样方法,被试的基本情况见表4。
856心理学报39卷

表4被试的基本情况(n= 889)

年级 年龄(岁)男生 女生 总人数
初一12.58#0.60 81 79 160

初二13.70#0.45 78 68 146
初三14.54#0.83 70 54 124

高一15.65#0.63 76 84 160
高二16.63#1.02 74 81 155

高三17.65#1.09 76 68 144

合计15.01#1.89 455 434 889

3. 2研究工具
(1)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在项目 分析和探索
性因素分析基础上,根据与学生交流访谈反馈的信
息,增加了6个项目,共74个项目,形成学业情绪的
验证性因素分析用问卷,并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
在积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分问卷中加入了2道题目,1
题为自 豪维度的,1题为高兴维度的,在积极低唤醒
学业情绪分问卷中加入了4道题目,1题为满足维
度的,1题为平静维度的,2题为放松维度的。(2)

正性负性情绪量表。 采用陈文 峰等(2004)以W at

son等(1988)编制的PANAS量表原版基础修订的
正性负性情绪量表

[13]

。
3.3施测过程
采用集体施测 方式,以指导语指导 被试填答
问卷。

3.4数据处理
运用SPSS 11.5与Lisrel8.53进行数据处理。
3.5研究结果
3.5.1正式问卷的验证性因素分析在积极高唤
醒学业情绪分问卷中,首先采用极大似然估计,对构
想三因素模型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 从模型估计的
结果中发现,1题具有小于0.3水平的负荷,同时,
根据修正指数去掉交叉载荷较高的1题,对剩余的

16个题目重新进行估计,得到最终模型。 其余分问
卷也是分别采用极大似然估计,对构想的多因素模
型进行了验证性因素分析。 各分问卷拟合指数见表

5,参数估计结果见表6,所有题目标准化载荷都达
到0.3以上,并且达到显著水平。

表5正式青少年学业 情绪问卷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整体拟合指数
学业情绪分问卷 拟合指数

2df

2

/dfGFI AGFI SRMR NNFI CFI IFI

积极高唤醒

修正前695.29 132 5.27 0.92 0.90 0.059 0.91 0.93 0.93
修正后441.11 101 4.37 0.94 0.92 0.056 0.93 0.94 0.94
积极低唤醒336.15 74 4.54 0.95 0.93 0.048 0.94 0.95 0.95
消极高唤醒456.80 116 3.94 0.94 0.92 0.049 0.95 0.96 0.96
消极低唤醒1129.82 269 4.20 0.91 0.89 0.059 0.97 0.97 0.97

3.5.2各分问卷的信度学业情绪四个分问卷的
克隆巴赫(Cronbach)一致性系数分别为:0.785;

0.815;0.833;0.915,分半信度分别为:0.71;0.78;
0.79;0.82。 相关显著性均达到0.01水平。
3.5.3各分问卷的校标效度由于缺乏同类学业
情绪的测评工具,我们使用了以W atson等(1988)编
制的PANAS量表原版基础修订的正性负性情绪量
表

[13]

,作为指标考察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效度。
中文版的PANAS量表具有较好的信效度,具有正性
与负性二维结构

[14,15]

。 本研究结果发现,积极学业
情绪与正性情绪呈显著正相关,与负性情绪呈负相
关;消极学业情绪与正性情绪呈显著负相关,与负性
情绪呈显著正相关,说明问卷具有较好的效标关联
效度。

3.5.4青少年学业情绪的特点以3588名普通中
学生为被试,其中男生1783名,女生1805名,初中
生1562名,高中生2026名,采用青少年学业情绪正
式问卷检验了青少年学业情绪的特点。2(性别)∃

2(年级:初中、 高中)的方差分析表明,在积极高唤
醒学业情绪上,性别主 效应显著,F(1, 3584) =

0511,p= 0.475;年级主效应显著,F(1,3584) =
95.621,p< 0.001;性别与年级的交互作用不显著,
F(1,3584)= 0.179,p= 0.672。 具体进一步分析表
明,初中生的 积极学业情绪得分显著高于高中 生。
在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上,性别主效应[F(1,3584)

= 4.191,p= 0.041]、 年级主效应[F(1, 3584) =
159.826,p< 0. 001]、 性别与 年级 的交互作用[F
(1,3584)= 8.913,p= 0.003]均显著。 结果表明,
男生的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得分显著高于女生,初
中学生的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得分显著高于高中
生,对交互作用的分析结果表明,在初中阶段,男生
和女生的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没有显著差异,但是
在高中阶段,男生的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得分显著
高于女生。 在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上,性别主效应

[F(1,3584)= 56.040,p< 0.001]、年级主效应[F
(1,3584)= 5.979,p= 0.015]、性别与年级的交互
5期 董妍 等: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编制及应用857

作用[F(1,3584)= 9.380,p= 0.002]均显著。 结
果表明,男生的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得分显著低于
女生,初中学生的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得分显著低
于高中生,对交互作用的 分析结果表明,在初中阶
段,男生和女生的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没有显著差
异,但是在高中阶段,男生的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得

分显著低于女生。 在消极低唤醒学业情绪上,性别
主效应不显著,F(1,3584)= 0.086,p= 0.769;年级
主效应显著,F(1,3584)= 240.092,p< 0.001;性别
与年级的交互作用不显著,F(1,3584)= 1.910,p=

0.167。 初中学生的消极低唤醒学业情绪得分显著
低于高中生。

表6因素标准化载荷估计结果
学业情绪分问卷 项目 自 豪 项目 高兴 项目 希望

积
极
高
唤
醒

T12 0.33 T3 0.31 T9 0.33
T44 0.56 T20 0.51 T24 0.51
T56 0.37 T27 0.52 T26 0.64
T58 0.81 T36 0.55 T59 0.63
T72 0.74 T47 0.60

T57 0.39
T75 0.59

消
极
高
唤
醒

项目 满足 项目 平静 项目 放松

T22 0.59 T41 0.56 T53 0.53
T23 0.59 T43 0.33 T68 0.64
T46 0.53 T45 0.47 T70 0.49

T8 0.37 T34 0.64 T51 0.74
T61 0.51 T52 0.57

消
极
高
唤
醒

项目 焦虑 项目 羞愧 项目 生气

T5 0.49 T6 0.49 T2 0.52
T14 0.58 T15 0.61 T13 0.49
T16 0.59 T37 0.38 T18 0.40
T35 0.44 T55 0.65 T48 0.47
T40 0.68 T71 0.47 T54 0.36
T74 0.58
T30 0.68

消
极
低
唤
醒

项目 厌倦 项目 无助 项目 沮丧 项目 心烦-疲乏

T4 0.66 T7 0.55 T11 0.62 T29 0.63
T17 0.65 T10 0.62 T21 0.53 T78 0.38
T33 0.64 T50 0.56 T28 0.40 T42 0.69
T38 0.73 T62 0.67 T32 0.69 T25 0.74
T49 0.54 T69 0.69 T60 0.45
T64 0.47
T65 0.77
T67 0.77
T77 0.72
T63 0.73
T19 0.61

表7学业情绪与正性、负性情绪的相关

PH PL NH NL
正性情绪0.364

***

0.438

***

- 0.150

***

- 0.373

***

负性情绪- 0.029 - 0.317 0.455

**

0.406

**

4分析与讨论
关于情绪的种类与维度一直是争论的热点问
题,但是从学术的观点来看,采用自我报告的情绪测

评方式中,已经发现情绪最好是按照两个维度进行
分类,一个是唤醒度水平(arousal),可分为高、 低两
个水平;一个是愉悦度(H edonicvalue),可分为积极
效价和消极效价。Feldman& Russell提出的情绪环
结构就是按照这两个维度来进行构架的。 这种维度
划分被许多情绪研究所采用,并验证了这种理论的
效度

[5, 6,11]

。 与此相一致,根据对学业情绪的理解,
858心理学报39卷

在对学业情绪研究工具进行深入考察的基础上,我
们认为学业情绪也可以按照愉悦度和唤醒度分为四
类,即积极高唤醒学业情绪、 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
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和消极低唤醒学业情绪。 从本
研究的结果来看,证明了这种学业情绪二维度结构
的存在,并且每类情绪具有不同的具 体情绪种类。
积极高唤醒学业情绪主要有高兴、骄傲、希望等具体
情绪种类;积极低唤醒学业情绪主要有放松、平静和
满足等具体情绪种类;消极高唤醒学业情绪包括焦
虑、愤怒、羞愧等具体情绪种类;消极低唤醒学业情
绪包括厌倦、无助、沮丧、 疲乏-心烦等具体情绪种
类,其中疲乏-心烦是指学业情绪的生理表现。 可
见,学业情绪包括了很多具体的情绪种类,这与Pe

krun(2002)等人的观点是一致的。 他们认为学业情
绪绝不仅仅是只包括焦虑等几种情绪,而是几乎包
括了所有人类可能经历的情绪体验。 这说明,青少
年有丰富的学业情绪体验。

在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编制过程中,首先,我
们从文献资料中设定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理论构
念,然后又结合访谈和半开放式问卷的结果,确定了
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 在项目 来源上,不仅参考了
同类研究的测量工具,而且也通过半开放式问卷收
集了相关资料。 这种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方式,使
本问卷有很好的内容效度。 通过探索性因素分析,
对各个分量表进行了主成分分析,进一步确定了问
卷的结构。 然后我们 根据交叉验证(cross- validi

ty)的程序,重新取样,对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进行
了验证性因素分析。 通过检验,进一步验证了青少
年学业情绪问卷的结构,同时,通过对个别题项的调
整,确定了最终问卷。 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各
个题目 在各自 潜变量上的负荷值都达到了显著水
平,模型的拟合优度指数(GFI)、 调整的拟合优度指
数(AGFI)、近似误差方根(RM SEA)、 标准拟合指数

(NFI)、相对拟合指数(CFI)等都达到了可以接受的
统计学标准。 这说明数据拟合较好,各个分问卷均
有较好的结构效度。 另外,采用正性负性情绪量表
检验了问卷的校标关联效度。 结果表明问卷的这一
效度也很好。 我们采用了Cronbach%s系数与分
半信度考察了各个分量表的信度情况。 结果表明,
各个分问卷的信度水平都达到可以接受的标准。 这
说明青少年学业情绪是一个信效度 较好的测评工
具。 需要注意的是,本研究中取样为青少年,因此,
该问卷的适用对象是青少年群体。 跟其它学业情绪
方面的问卷相 比(如,SFT中的N egative Affect),本

问卷更全面、更具体,不仅可以考察青少年的消极学
业情绪特点,还可以考察积极学业情绪特点。 并且,
本问卷各个分问卷还含有二阶因子,可以用来具体
了解青少年具体学业情绪上有什么表现。

通过对青少年学业情绪的调查,本研究发现男
生的积极学业情绪要多于女生,而女生的消极学业
情绪要多于男生。 这提示我们,学业情绪对女生的
影响可能要大于男生,应该更加关注女生的消极学
业情绪。 本研究同时发现,初中学生的积极学业情
绪显著高于高中学生,而高中学生的消极学业情绪
显著高于初中学生。 学业情绪对学习有着直接和间
接的影响,学业情绪与学习动机、学习策略、 学习效
能、学业成就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16~ 18]

。 那么为什么
高中生的积极学业情绪显著少于初中生呢?如何有
效调动高中生的积极学业情绪呢?为什么学习不良
青少年和正常青少年学业情绪上存在显著差异呢?
造成这些差异的原因是什么?这些都是值得进一步
深入研究的问题。 从国际教育心理学研究的情况来
看,学业情绪对青少年学业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因此
学业情绪研究必然是一个具有广泛前景的研究课题。

5结论
(1)本研究表明,!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具有
较好的理论构想、良好的信效度指标,是研究青少年
学业情绪问题的一个有效工具。

(2)青少年的学业情绪存在显著的年级和性别
差异,初中生的积极学业情绪多于高中生,消极学业
情绪少于高中生。 男生的积极学业情绪多于女生,
女生的消极学业情绪多于男生。

参 考 文 献

1Pekrun R, Thom asG, W olfram T, eta.l Academicem otionsin

students'self- regulated learning and achievem ent: A program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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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 37(2): 91~ 105
2SchutzP A, LanehartS L. Introduction: Em otionsin education.

EducationalPsychologist, 2002,37(2): 67~ 68
3Patrick B C, SkinnerE A, ConnellJP. W hatm otivateschildr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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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alPsychology, 1993, 65(4): 781~ 791
4RavajaN, Kallinen K, SaariT, etal.Suboptim alexposureto

facialexpressionswhen view video m essagesfrom asm allscreen,
effectson em otion, attention, and m emory. Journalof
Experim entalPsychology: Applied, 2004, 10: 120~ 128
5RussellJ A. A circumplex m odelofaffect. JournalofPersonality
5期 董妍 等: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的编制及应用859

and SocialPsychology, 1980, 39(6): 1161~ 1178
6Feldm an L B, RussellJA, The structureofcurrentaff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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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logicalScience, 1999, 8:10~ 14
7H embree R. Correlates, cause, effectsandtreatm entoft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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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Gum ora G, A rsenioW F. Em otionality, Emotion R egulation,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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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Diaz R J, GlassC R, ArnkoffD B, eta.l Cognition, anx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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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liffordM M. Failuretolerance and academicrisk- takingin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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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RussellJ A. Coreaffectand the psychologicalconstruction 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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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Sm ith D C, eta.l Developm entofthe m ultidim ensionalsch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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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ChenW enfeng. Individualdifferencein em otionalintru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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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论文,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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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M entalH ealth Journa,l 2004, 18(11): 763~ 7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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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H uang L,i Y angTingzhong, JiZhongm in. Applicability ofthe

positiveand negativeaffectscalein C hinese(in C hinese). C hine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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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丽,杨廷忠,季忠民.正性负性情绪量表的中国人群适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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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Linnenbrink E A, Pintrich P R. Achievem entgoaltheory and

affect: An asymm etricalbi- directionalmode.l E ducational
Psychologist, 2002, 37(2): 69~ 78
17TurnerJ E, H usm an J, SchallertD L. Theimportanceof

students%goalsin theirem otionalexperienceofacadem icfailure:
Investigatingthe precursorsand consequencesofsham e.
EducationalPsychologist, 2002, 37(2): 79~ 89
18M ichaela G Z, Stefan F, M atthiasL, eta.l Prom oting students'

em otionsand achievem ent- instructionaldesign and evaluation of
the ECOLE - approach. LearningandInstruction, 2005, 15: 481~ 195

附录

青少年学业情绪问卷
学号 姓名 性别 班级 出生日期___年___月___日
同学您好!这是一份用于科学研究的调查表,填写这份调查表与您的任何学业成绩和操行评定都毫无关系,选项没有对
错之分,希望您能根据自 己的实际情况如实回答。 我们将对您的回答内容给予严格保密,请您放心,谢谢合作!

请您仔细阅读每一个题目,每个题目 后边都有五个选项供您选择,请您注意:
(1)每个题目 只 能选一个选项,在相应的数字上划勾即可;
(2)每个题目 都要回答,做完后检查一遍,不要有漏掉的题目(共72题);
(3)对于题目 中 不清楚的地方,请举手提问。
1∋∋∋完全不符合,表示该句描述完全不符合您的实际情况
2∋∋∋比较不符合,表示该句描述比 较不符合您的实际情况
3∋∋∋不清楚,表示你无法确定该句 描述是否符合您的情况
4∋∋∋比较符合,表示该句描述比较符合您的实际情况
5∋∋∋完全符合,表示该句描述完全符合您的实际情况

1.在重要的考试中,我常有肠胃不适的感觉
2.当我不能理解学习的内容时,我会很苦恼
3.学习带给我很多快乐
4.我觉得学习枯燥无味
5.考试前我会紧张不安
6.由于成绩差,经常会有人看不起我
7.老师讲课内容太难,我跟不上
8.我觉得学习很有趣
9.我觉得自 己并不比别人差
10.我对学习感到力不从心
11.有时候学习能使我产生一种沮丧感

12.我很骄傲我比别的同学做题快
13.我会由于很长时间解不出一道题而恼火
14.我很担心自 己的成绩比别人差
15.在学习时,我经常感觉自 己很笨
16.有时觉得自 己学习太差,对不起家人和老师
17.我常对学习有一种倦怠感
18.我很生气别人说我比他学习差
19.我一学习就想睡觉
20.我很高兴学习一些自 己感兴趣的课程
21.有时候我的成绩下降很快使我感到很无助
22.在学习上我经常受到别人的夸奖和赞扬
860心理学报39卷

23.我的成绩比较稳定,因此我感到自 在与轻松
24.我有时学习情绪很高
25.学习的时候,我容易心烦意乱
26.我总希望自 己能学得更好一些
27.当我取得好成绩时,我会心潮澎湃
28.有些时候,我会因自 己的成绩差而感到难过
29.我学习时经常会头昏脑胀
30.有时我会因为自 己的成绩比别人差而痛苦
31.学习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
32.我很困惑为什么我总学不好
33.我一学习就情绪低落
34.我能安心学习
35.在学习中,我经常受到挫折
36.有时学习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
37.我很担心完不成作业
38.我讨厌学习
39.我很高兴能把题目 都做对
40.我为自 己的学习成绩发愁
41.我学习时心情很宁静
42.我在学习时会心浮气燥
43.适当的放松会更有助于学习
44.当我在课堂上表现好时,我会很骄傲
45.我能心平气和地对待我的成绩
46.在学习上,我比别人进步快
47.能够独立解出一道难题,我会很高兴

48.上课不能正确回答出老师的提问时,我会感到 很尴尬
49.我觉得学习没有什么用
50.我对自 己的前途悲观失望
51.我能轻松自 如地应付学习
52.在上课时我心情一般比较放松
53.我能轻松地面对考试
54.学习时受到他人的干扰,我会很气愤
55.尽管我学习很努力,但成绩还是很差
56.在学习中,我经常感到自 己很聪明
57.家人和朋友的鼓励使我对学习充满希望
58.当我的成绩比别人好的时候,我会很自 豪
59.我希望能够实现自 己的学习目 标
60.有时我努力了却没有取得好成绩
61.我很满意我的学习成绩
62.我对学习缺乏信心
63.我很憎恨学习
64.有时候作业太多,使我都没有学习的心情
65.我对学习没有兴趣
66.成绩下降导致我很焦虑
67.我觉得学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68.我能轻松地完成学习任务
69.我对学习感到无能为力
70.我做作业的时候心情很放松
71.通常别人都做出了题目,而我还没有做出
72.由于取得了好成绩我感到自 豪

The Developmentand Application ofAn Academ ic Emotions Questionnaire

DongYan, Yu Guoliang
(Instituteof Psychology, Renm 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100872, China)

Abstract
A cademicemotionsrefertostudents'achievementemotionsexperienced in schooloruniversitysettings. The
domain ofacademicemotionscoversnotonlystudentsa'chievementemotionsrelatingtosuccessand failurebutalso
emotionsrelating to instruction orto the process ofstudying. A ccording to valence and arousal dim ensions,
academicemotions include positive- high arousalemotions, positive- low arousalemotions, negative- high
arousalemotionsand negative- low arousalemotions. An effectiveacadem icemotionsquestionnaire wasdeveloped
basing ontheoreticalconsiderationsandinterview results, threesamplesconsistingof1071adolescents.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research showed thatthe coefficientofhomogeneity and splitreliability were high. The construct
validity and criterion validity weresatisfactory. Theresulting setofemotions containsthe positive- high arousal
emotionsofpride, enjoymentand hope, aswellasthepositive- low arousalemotionsofcontentmen,t calmnessand
relie,f andthenegative- high arousalemotionsofanxiety, sham eand anger, aswellasthe negative- low arousal
emotionsof boredom, hopelessness, depression and fatigue. Through surveying 3588 adolescents, this study
explor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academic emotions of adolescents. Significant effects of grade and gender

inadolescentswerefound. Adolescentsinjuniorhighschoolshadmorepositiveacademicemotionsandlessnegative
academicemotionsthantheonesin seniorhigh schools. M alestudentshad morepositive academic emotionsand

less negative academ ic emotionsthan fem ales. The questionnaire was a usefultoolto measure the academic
emotionsofadolescents.
Key wordsacadem ic emotions, adolescents, theprocessofdeveloping a questionna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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